上官云珂道:“如今既然大家都去了天龙门,想来你爹不久即到,我们不妨去那里守株待兔。凭我三人,再加上我爹,还有天龙门、法王寺、天苍派等一众掌尊,说不得便有取胜可能。”
“我们怎么能去天龙门呢?”秋莹儿有些惊讶不解,“他们屡次迫害羽凡,那通灵老道婆又杀害了羽凡父亲,说起来他们都是你我的仇人。我们为了这些百姓,纵使要阻止我爹,却也没有必要去与那些人合作,我想杀了他们还来不及,难道还要去帮他们吗?”
安羽凡也不认可上官云珂的话,心中倒觉得秋莹儿说的有理。
因为日月珠,因为上官云珂,他与天龙门早已势同水火,更不要说那通灵老道婆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上官云珂解释道:“我岂又会喜欢天龙门,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去帮他们,而是因为如今天下各门各派都汇集到了天龙门,一来我们可以借助众人阻止你爹,转海回天,二来也正可解除众人对羽凡的成见与误会。羽凡因与天龙门有诸多嫌隙,以至被天下人误解,但我知道,他一直恪守正道,抱朴含真,初心不改。只要我们能够打退你爹,便能令世人改弦易调,非但对羽凡刮目相看,也不会再听那天龙门一面之词。”
秋莹儿不屑道:“我知道你是怕羽凡和我爹同流合污,知道你一直都想羽凡重回正道,重回天龙门,但那可能吗?早晚有一天,羽凡是要杀了那通灵老道婆为安伯父报仇的!这辈子羽凡都不会再加入天龙门!”
上官云珂反驳道:“除了天龙门,难道这世间再无其他正道门派了吗?如果羽凡愿意,他加入我蓬莱阁也自如汤沃雪,轻而易举。再或者,他独自开山立派,也是未尝不可。”
“你口口声声正道正道,就是这些正道险些害死羽凡,也险些害了你,你却到现在还愚迷不悟!”
安羽凡见两人又争起来,忙又劝道:“你们两人的心意我都知道,如今我只想将日月珠夺回,再为我爹报仇,至于天龙门,我再不想与他们为伍。”
上官云珂还欲再劝,“羽凡,我知道你痛恨天龙门,我也和你一样。不过我们去天龙门并不是投靠他们,天下各门各派都汇集在那里,我爹定然也在,我们去找我爹。有我爹在,应该没有人会为难我们。以我们三人的力量,要想将日月珠夺回,殊为困难,若是借助天下众派力量,说不得便轻而易举。”
秋莹儿嗤笑一声,“你爹在那里又怎样,你先前悔婚,和羽凡一起大闹天龙门,令天龙门和蓬莱阁颜面扫地,他们会欢迎你和羽凡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坐山观虎斗,先让我爹替羽凡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人。等我爹一统天下之后,那日月珠自然无用,到时我再向我爹求情,日月珠一样能回到羽凡手里,岂非更省事些。”
“你这样岂非还是让羽凡与你爹沆瀣一气,你终究还是想让羽凡加入你们魔族,如果这样,羽凡这一生一世都将被世人唾弃,再无翻身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