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珂见他们争执起来,忙道:“羽凡,我以为你一个人前去确有不妥。你虽然有大恩于他们,但你与天龙门的恩怨并未完全瓦解冰消,你一人前去,只怕非但徒劳无益,还可能会与他们再添冲突。”
“是啊!”秋莹儿接口道,“想了念和通幽、谢元清皆何许人也,法王寺、天龙门、谢罗宫又岂会咽得下这口气?到时调解不成,反会引祸上身,那时你只身一人,岂非是羊入虎口!”
安羽凡道:“万方有罪,罪在一人。法王寺了尘和了缘两位大师皆是得道高僧,向来慈悲为怀,而天龙门数位掌尊相信也会恩怨分明。我走一遭,无功则罢,若能令众派罪不及孥,不累及无辜,那便天值地值。”
“话虽如此,我看若让他们不降罪于蓬莱阁却是难上加难。”秋莹儿丝毫不相信他的话。
上官云珂道:“羽凡,自古父债子还,罪在我爹,也便是罪在我上官云珂。我看还是我和你一起前往法王寺和天龙门,只要他们不牵连于整个蓬莱阁,我便用我这条命替我爹还债。”
“那怎么可以!”安羽凡明确表示反对。
他的目的便是为了保护她,又岂能让她自行送死?
“师妹!这不可以!”骆天豪也反对道,“你虽是师父的女儿,但如今我们这些存世弟子中,以我为最长,即使要去谢罪那也应该我去。我自幼受师父收留养育,并收为弟子教授道法,才能有今日。师父大恩大德,我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我看就由师妹带领众师弟师妹暂时守在蓬莱阁,我独自前往各派谢罪,我这条小命微不足道,要杀要剐,只随他们便。若是能用我一命保住师妹,保住蓬莱阁,那便是死得其所,差可报师父大恩于万一。”
“师兄,我和你一起去!”王天诚慷慨道。
“我也去!”
“我也去!”
其他蓬莱阁弟子也纷纷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