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再次叹了口气,“我承认我有私心,可这也是万般无奈之举,我身为柔然一族之长,不能眼睁睁看着日月珠落到其他门派手中,不能让人知道其中的奥秘,更不能让我柔然全族生灵涂炭。
但我也知道,安羽凡能不能保护得住日月珠的,一则看他修炼我柔然心经的进度,更重要的却是在于天龙门等门派对日月珠的态度。他们自居名门正派,自然要讲些道义,若是他们以安羽凡的性命为重,设法将他好生保护起来,那么日月珠也不会被人夺去。然而如此今的世道,人心叵测,我终究有些不放心,这才又暗中派了几个人再次潜入中土,以能时时掌握日月珠的状况。”
“那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没有呢?他们带回来什么消息没有?”山果着急追问道。
杜阿低下了头,良久才又抬起来。望着山果期待的眼神,他脸上升起一阵悲痛。
“先后有两个人回来过。”他的语气十分消沉闷。
“那我的优力打西米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杜阿又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才又道:
“第一个回来的人大约在两个月前,他告诉我安羽凡回到天龙门后,月珠被他们设法合力逼了出来,而在此之前,在约突邻库班部落,日珠便已被魔族等人逼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下,像是自嘲道:“虽然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却还是低估了中土的那些人,不论是魔族,还是天龙门等人,都比我想像中厉害得多。我本想以安羽凡的身体来保护日月珠,同时他也能因为日月珠而受到保护,谁料到头来却是空忙碌一场,我不但害了他,还致使日月珠那么快就落到外族手里。”
山果静静听着,愁眉蹙额,心情颇是沉重。
杜阿接着道:“当日月珠都被逼出来之后,安公子已然伤势很重,可是紧接着天龙门又以叛教通魔之罪对他施以天雷之刑——”
“天雷之刑?”山果惊叫一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虽不知天雷之刑具体是什么刑罚,但只听这个名字便已猜到狠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