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又岂能忍受上官云珂这般受辱,当即严辞反驳道:“苏师姐!关于上官阁主之事,通玄掌门早已拍板定案,你今日却又当众这般狂言瞽说,大干物议,难道是觉得通玄掌门处事不公,对他不满吗?”
安羽凡的反击直令苏霜月钳口挢舌,就像是打在了蛇的七寸上。
“你——我——我哪有——”
任凭苏霜月再是狂妄,她也不敢对掌门有任何不尊和亵渎,她明白她方才的那番话若是私下当着安子荣或者师父通灵的面说起,也不会有什么。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安羽凡这么一质疑,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再添油加醋传到通玄耳朵里,只怕少不了担一个藐视师尊的罪名。
固然师父疼爱她,也不一定受到责罚,但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假若被人揪着不放,于她日后的前程定然会有阻碍。毕竟,在她心中,她早晚是要接师父通灵的位置的。
她一时语塞,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众师兄弟,见大家都弭口无言,猜想也都被安羽凡的话震慑住。
但她岂能忍受气焰就这么被安羽凡压了下去,那岂不颜面扫地,于是她眼珠一转,忽然又想到什么,于是再次盛气凌人怼安羽凡道:“你不要信嘴胡说!你喊谁师姐?谁又是你的师姐!”
安羽凡见达到目的,也不再与她计较。他只是顺口喊了她一声师姐,她既不乐意,他也懒得再搭理她。
而上官云珂见安羽凡三言两语就帮她出了恶气,眼中也不由对他越加钦佩和悦爱。
对面的安子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安羽凡,他知道再于这件无关紧要的事上纠缠下去徒劳无益,于是直接伸出一只手掌,向他摊牌道:“今天我们只为达海和日月珠而来,将达海和日月珠都交出来,从此大家各不相扰。”
安羽凡正要开口,上官云珂急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凑他耳边低声道:“羽凡,日月珠是用来交换我爹性命的,一定要当面和通玄掌门说清楚才能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