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安羽凡惊慌的大喊一声,便要跑向前去,然却被安子荣挥剑挡住。
却原来是两名天龙门弟子押着安母大步而来。
“伯母——”
上官云珂也同样惊惶失色,她万没有想到天龙门的人竟会做出这种事,这种只有邪魔歪道才会使的卑鄙手段。
“凡儿——”
安母也看到了安羽凡,只见她仆仆风尘,形容憔悴,一脸的惊慌在看到儿子后瞬间都变成了想念和关爱。
“安子荣!”安羽凡突然朝安子荣怒吼一声。
他脸上青筋暴怒,双拳紧攥,手指几乎要插进肉里。
“你为何要将我娘抓来?她只是一个种田开地的妇道人家,和这事又有什么关系?”
“安子荣!”上官云珂也忍不住上前怒骂起来,“你可知安伯母是你的婶母,你竟然做出这等卑鄙之事,难道不觉得可耻吗?不觉得有辱天龙门声誉吗?你如此对待尊长,一则不孝,欺侮手无寸铁的百姓,二则不仁,不护惜师门声誉,三则不义。如此不孝不仁不义,还配是堂堂天龙门的弟子吗?”
“你住口!”安子荣脸上闪过一丝羞惭,羞惭转而更加成怒,他手指着安母,红了眼道:“她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奴才,称得上什么婶母!你爹那么丧心病狂,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继而他又向安羽凡道:“安羽凡,今日我只要日月珠,你若怜惜你娘,就乖乖将日月珠交出来,如此我们各行其道,再不相扰。”
安羽凡怒斥道:“安子荣!天龙门身为天下第一大名门正派,向来扶危济困,替天行道,如今你如此卑劣行径,难道不怕通玄掌门责怪吗?”
“我卑劣?”安子荣冷笑一声,“且不说她上官云珂是丧尽天良、罪恶滔天的上官隐之女,你自下天龙山起便一直与那魔族妖女纠缠不清,甚至当着天下人之面与其卿卿我我、山盟海誓,你们难道就称得上刚直清正?我不过是为了对付你这个大魔头,才不得已使用一些手段,与你们的逆邪又岂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