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上官云珂大喊一声也跟着跑了过去。
“娘!娘!”安羽凡抱起倒在地上的母亲,顿时痛哭流涕。
安母的脖颈上被削出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不停的流着,瞬时将安羽凡的衣袖也染红了。
安羽凡急忙点住母亲几处穴位,但由于伤口太深,作用并不大。
他又急忙撕下自己的衣服为母亲包扎,可鲜血很快将布料全都染红。
“娘,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孩儿给他们就是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他非常悔恨,悔恨没有早一点将日月珠拿出来。
安母还有一口气,她微睁着眼睛,用力抬起手抚摸住安羽凡的头,脸上随之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双唇颤抖着,努力道:“凡儿,你别、别难过,娘没有能力给你好的,也不会拖累你。你一直都是娘的好孩子,娘相信——相信——相信你做的都是对的。”
“娘,您别说话!”安羽凡再次试着为母亲止血。
但安母知道自己已然无救了,她抗拒道:“凡儿,你别费力了,娘就要不行了。娘就要去找你爹了,娘不害怕。”
“娘,您别说话!您别说话!”安羽凡又试着向母亲体内输入一些真元。
“不!凡儿!你听娘说!娘恐怕说不了几句了!你听娘说!”
安羽凡也知道母亲已无力回天,这么关键的部位,这么大的伤口,这么多的血,别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是那些有高深道法者,也断然无活命之理。
可是他不肯放弃,仍试图通过各种方法来营救母亲。
“凡儿,你、你听娘、听娘说!”安母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安羽凡泪如雨下,不得已将母亲紧紧搂在怀里,“娘,您说,您说,孩儿都听着。”
安母的手滑到安羽凡的脖子上,张着嘴,说话越发艰难,“看到我儿这么有出息,娘死而无憾。记住,你不要给娘报仇,娘是自己要死的,你要继续好好做人,继续做个好孩子,不能给我们安家抹黑。”
不要报仇,安羽凡虽然不情愿,可是为了安慰母亲,只得道:“孩儿知道!孩儿知道!”
“只是——只是你爹的仇,你现在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