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愕然。
“安羽凡!”通隐有些气急败坏,“你如今也称得上是道法登堂入室的一个大人物,岂能这般轻诺寡信。”
“我并没有许过诺言,又何来轻诺寡信?”安羽凡淡淡一笑,笑中充满了轻蔑。
稍一顿他又略含揶揄的道:“本来我很快就能将另四种神兵找回,并将其分别还与诸派的,可是你们的人——”说到这里他心中蓦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语气也忽然严肃起来,“可是你们的人居心叵测,无风作浪,非但害死了我娘,还使那达海趁乱逃走。这说起来,都是你天龙门的罪过,你们又有何颜面再向我索要日月珠?”
“安羽凡,你不要强词夺理。”通无有些恼羞成怒,“你要明白,我天龙门之所以向你要日月珠,乃是为武林安危计,为天下苍生计,绝没有任何私心。不论什么原因,如今达海再次逃走,青龙剑等四种神兵仍不知所终,那块玉简亦杳无踪迹,如此日月珠之存管便尤为重要。虽然你如今道法修为超凡入圣,但只身一人,毕竟势单力薄,假若再为魔族乘间抵隙,我们所有的付出岂不全都前功尽弃,天下武林也必定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没有什么可考虑的!”安羽凡一口回绝。
尽管通无说的理由听起来那么冠冕堂皇,但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主见和原则。
以安子荣害死他母亲的事,他是绝不肯将日月珠白白交与他们的,但为了上官云珂,他也不得不有的妥协。
他不想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他们的面孔令他生厌,令他愤怒,为了尽快离开,于是他坦白道:“你们放心,日月珠早晚会交给你们的,不过不是由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谁?”通隐急不可耐问。
“过几日你们自会知道!”安羽凡说着,再次转身离去。
“你所言可是真的?”通无高声追问。
“哼!”安羽凡冷笑一声,“安某何曾说过谎!”说罢,他祭起那柄凤剑,踏上倏忽飞去。
通无和通隐虽然知道他的性格,但那都是在他还是天龙门弟子之时,自从他涅盘重生之后,他的变化太大了,同时也多了些心机。但他们也知道阻拦他不住,只好权且相信他的话。
安羽凡飞了一段距离,忽然又落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