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隐见他说得如此恳切,略一思忖,向彭霸天道:“如果他保证能救出安羽凡,那我们暂时放过这女魔头也未尝不可。”
彭霸天仍然不情愿,质问上官隐道:“你如何保证一定能救出安公子?”
上官隐望了望那团殷红的幽冥血子,缓缓道:“我自然有办法!”
通隐道:“他也曾摆下过血河大阵,也许他真有办法。”
他这样说罢,便不由自主想起上次攻打九天神教时的惨状,于是心中蓦地升起一股锥心之痛。他看着上官隐,此刻若不是为了救出安羽凡,他真想一剑将他刺死。
彭霸天望着上官隐,犹有些半信半疑,不过眼见自己没有办法将安羽凡救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妥协。
“好!我们就相信你这最后一次!”他说罢蓦地将大刀从红衣脖子上拿开。
“你走吧!”他又憾恨的对红衣道。
红衣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彭霸天和通隐,而后又冷冷的瞪了上官隐一眼,而后缓缓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你快去救安公子和你女儿吧,若你食言,我二人今日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红衣刚一走出石门,彭霸天便迫不及待的催促上官隐道。
上官隐没有言语,迈步径直走向那个小小的血河阵。
这血河阵对他来说异常熟悉,上一次天龙门纠集天下武林群起而攻九天神教之时,便是在周奎的提醒下,由他下命布下的那血河大阵。
当时只有达海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达海一则受他毒药控制,二则他身为外人,就算告发,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若不成功,他势必会反遭毒手,而就算成功,假若上官隐来个鱼死网破,他非但救不出秋长风,仍会把自己的命再次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