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珥还能说什么,表姐也不是故意的,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而且事已至此,再去追究也没用。
没有任何心情再参加漫展,所幸后面几天没她什么事,和主办方告知一声,推掉最后一天的晚宴,订了最早的航班回京市。
阮珥还是不死心,把能想到的,元宝会去的地方都绕了一圈,依旧没有收获。
寻狗启示也贴了,只能寄希望于元宝什么时候玩够了就自己回来。
当然,如果它还记得回家的路的话。
元宝抱到她家的时候,才刚满两个月,小小一只,眉间有三点像火一样的花纹,蓝眼睛滴溜溜转着,许是来到一个陌生环境,它表现得特乖。
想到网上对哈士奇拆家的言论,阮珥产生了怀疑,结果一个月后,元宝熟悉了她,彻底暴露本性,闹腾得很不能上房揭瓦。
随着它越来越大,精力也是成倍增长,阮珥被它咬坏的拖鞋得有十一二双,羽绒枕三个,卫生纸不计其数。
每次都气得阮珥脑袋冒火,她一瞪眼,一喊它名字,元宝就蔫了吧唧趴在她脚边,听着她训话,时不时呜咽两声。
认错态度良好,但是死性不改。
到现在,元宝两岁半,是阮珥养他的第二年。
生气是真生气,喜欢也是真喜欢。
更何况,元宝是纪言澈送她的毕业礼物。
想到这,阮珥长叹一口气,翻身拿过手机,微信置顶聊天框一片安静,发出去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已经过去快两天时间,他没有回复哪怕一个标点符号。
大概是在忙,没有看到消息。
阮珥习惯于他时不时杳无音讯的消失。
只发过一条消息,其他的也没再多打扰。
拉开床头抽屉,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摸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吃不二家的棒棒糖,家里存货一个不剩,她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认命般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小区外的便利店进货。
五月底的京城,白日里已经有了些许夏季的暑热,但是早晚气温还是比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