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另一端沉默着,阮珥更加难过,同时心底又一阵紧张忐忑,不知道纪言澈会不会怪她,毕竟元宝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他也很喜欢,每次过来都会陪元宝玩很久。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导致元宝走丢的。
还是一阵沉默,阮珥不自觉搅着手指:“阿言?”
两秒钟后,纪言澈才有所回应:“我在。”
阮珥问他:“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一条狗而已,丢就丢了。”纪言澈话说到一半,有人叫他过去,纪言澈只得暂时放下阮珥这边:“珥珥,我这里还有事,先不说了。”
“嘟”一声,电话挂断。
阮珥揪着衣服下摆的手还没松开,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泛白,她忘记眨眼,愣愣盯着某一处。
只是一条狗,而已吗?
她隐约听见刚才有人叫她阿言,是个女生,娇嗔的语气。
但是阮珥记得,纪言澈说过只有她叫他“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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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珥走后,谈骁还站在原地,借着路灯看着手里拿瓶牛奶。
很普通的包装,没有任何新意,待到一声汽车鸣笛声响,他才后知后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抬眼望过去,马路边一辆黑色法拉利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