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思浓连跑带快步走追上小部队,到阮珥身边后,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撑着,气喘吁吁道:“腿不长,溜得倒挺快。”
“谁说的。”阮珥不服气,伸出自己的一条腿踢了踢:“我腿长得很。”
卢思浓白了她一眼,按下她展示出来的腿:“你又好了?”
她这么一说,阮珥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是一凝,硬梆梆地回道:“没有。”
“人家一没虐待元宝,二还把它养的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这不比咱们预想的每一种情况都要好上千倍万倍?”卢思浓挽上她的手臂,慢慢往家的方向溜达:“你怎么还发这么大火?”
“他瞒着我!”阮珥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和隐瞒,所以当纪言澈一次性破了她这两项底线的时候,即便再喜欢他,她都能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现在换成谈骁,她更是生气:“后来还问我狗找到了吗,那个时候元宝就在他那里,虽然他不知道元宝就是我的狗,但哪怕他问我确认一下呢,可他问都不问,这不是耍着我玩吗!”
阮珥越说越激动,元宝原本走在两人前面开路,听出她声音不对劲,转了个圈走到阮珥腿边,脑袋碰了碰她,传递出一种安慰的意思。
阮珥随手揉了揉它,告诉它自己没事,元宝并没有离开,选择守在她旁边。
卢思浓试探着引导她:“你有没有想过谈骁扣下元宝的原因?”
“没有,也不想想。”阮珥拧眉,“生气”两个大字写在脸上:“反正他私自扣押我的狗,就是他不对。”
“是,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对。”卢思浓再次循循善诱:“但是他留着元宝没准是想多个跟你接近的机会呢?”
“为什么要接近我?而且我们两个认识还是我先跟他讲的话,他有什么可接近我的。”阮珥难以理解:“再说,为什么接近我就非要扣着元宝,元宝不还给我,他怎么接近我?”
卢思浓有时候还真挺想把阮珥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具体究竟是怎么个构造。
要说她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她情窦开得还挺早,也不是没喜欢过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