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谈骁背上下来,阮珥挨个摸了摸它们两只的脑袋安抚着:“我没事了。”
谈骁在玄关柜子上的储物盒里找出酒精,对着阮珥从头到脚喷了一圈消毒,脱掉她的外套和帽子:“你去楼上躺着吧,饭做好了我端上去。”
帽子压了一晚上,头发软趴趴的,她扒拉了两下:“哦。”
知道阮珥是个病号,现在是整个家里最为虚弱的一个人,金币和元宝跟随着她一起上楼,以防她出现什么意外。
在医院几乎待了一天,阮珥闻着自己的头发都有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她又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犹豫两秒钟还是决定洗个澡。
拿着睡衣准备进浴室,待看见睡衣上的卡通图案后,她又停下。
卢思浓总说她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家人还有身边的朋友也总是把她当成需要被照顾的对象,就连去酒吧,保安都得检查一下她的身份证才肯放她进去。
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对此沾沾自喜,只有年龄在往上涨,脸蛋却依旧年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小屁孩的待遇,但是一想到上午那个女人成熟又性感的气质,阮珥不禁产生自我怀疑。
她是不是太过幼稚了?
攥着睡衣的手紧了紧,松开时将这一套运动卡通风格的短袖短裤扔进脏衣篓里,她打开衣柜,从最底下翻出了今年本命年卢思浓送她的一件红色吊带睡裙。
睡裙是背部镂空的设计,缎面的材质透露着低调的性感。
明知道谈骁在楼下,她还是做贼心虚,小跑着溜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