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冉玉满脸写着不情愿，“这……”

“别客气，走吧。”程月华架着她胳膊就推搡着往外走。

关门的瞬间，江笑看到邓冉玉快哭的模样，别说，心里还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陈修阳：“人都走了，还咧着大牙呢。”

“嘶，你才咧大牙。”江笑顺手打了他手背一下。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好像不知不觉间，她和陈修阳的关系越来越自然。

陈修阳顺势反扣住她的手，十指交叠在一起，“说说看，为什么会这么开心？”

江笑挣脱一下，没挣开，“你乱说，我没有。”

陈修阳没逗她，只是拉着她轻笑，她现在的脑袋里像是炸了锅，反复在想依楠的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怎么才能看出他有没有反应？怎么吊起他的欲望？光拉手指定不能行吧。

江笑心一横，扭头看着他不说话，给陈修阳看的有些发毛，“怎么了？”

“你喝水吗？”

他实在是喝不下了，刚才的鸡汤还在胃里有些没消化。

没等陈修阳回应，江笑起身就去饮水机上给他接水，陈修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从前也没见着她这么热情。

江笑特意接了满满一杯温水，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来回颠簸都能撒出来的程度。

陈修阳看到，眉毛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