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人狠话不多,平时在俱乐部悄咪咪的,不多言语,很少和队友打交道,到点上班,按时下班,存在感极低。
唯独每天下午两点,他会跟家里视频,雷打不动。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露出一点微笑。
对面的华国女性面孔,他们不是很熟悉,觉得她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娇娇小小,粉粉嫩嫩,看上去能一拳打哭的样子。
半年后,nba的全新赛季开始了。
周雨寒从一众新人中脱颖而出,争到了替补的名额。
这时的周雨寒已经和同事们混得熟了一点。
那天的周雨寒特别兴奋,兴奋到瘆人的程度,明明人在那好好坐着,却动不动就浑身通红。
球队教练是个中东人,叫莫汗倪,能理解即将登上nba秀场的新人的激动,但周雨寒明显已经超过了激动的范围,属于犯病了。
莫汗倪担忧地看着周雨寒红到快要发紫的皮肤,问任职副教练的秦鹤雪:“蜂眼,周是不是过敏了?”
nba里的人也是人,也存在明争暗斗,搞不好有其他新人为了挤周雨寒推出而出阴招。
过敏严重了,会死人的。
秦鹤雪捂住半张脸,掌心下的嘴笑得几乎裂开:“噗,哈哈,他没事,他老婆今天过来。”
“哦,功夫娃娃……”莫汗倪想起那个每天和周雨寒视频的女孩,点了点头。也是,到这里半年多了,第一次和家人团聚,激动难免,“来多久啊?要不要给他放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