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挽着包,另一侧手上戴着塑料手套,捎走着半截薄皮春卷,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吩咐黎阳把剩下的垃圾打扫了,给她房间通风。
黎阳在后头瞪着眼睛喊:“我是你佣人啊,活祖宗。”
云嘉笑嘻嘻:“不是你自己天天早上上赶着来当吗?”
人已经走远,再喊也听不到了。
黎阳歇了气,心想当他上赶着要来当保姆,还不是他亲妈三令五申,说云嘉以前在曲州这边出过事儿,这趟云嘉因为工作故地重游,难保心里没有残存过去的阴影。
陈文青念叨“那都不是些什么好事,想想都怪吓人的,嘉嘉一个小姑娘……”,后面的话黎阳没细听了,只认同那的确不是好事,要不是那次云嘉在曲州出事,她也不会提前出国,搞不好也不会跟司杭在一起。
陈文青年纪上来后,唠叨得很,一件事能不厌其烦讲个三五遍,叫他在曲州多留心照料云嘉,他这才像个猴子一样,一日三餐上蹿下跳地当保姆来伺候公主。
下午从厘塘艺术中心回来,云嘉刚下车就收到徐舒怡的微信,徐舒怡问云嘉什么时候回来,她有一件特别要紧的事想跟云嘉讲。
被吊了胃口,还暂不能知晓情况。
校外实践还有三天才结束。
云嘉很烦这种情况:[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