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九月份云家的家宴,何止是黎嫣不喜欢庄在,即使云松霖口头那样赞赏庄在,为女儿打算将来时,也从没有考虑过庄在。
云泥之别的痛苦非体会不能细诉。
他的妹妹始终被出身所困,几十年的云夫人也没真正当如意过。
黎辉只觉得一时间头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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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嘉酒热渐起,说想坐着吹吹风,庄在便叫服务生拿个垫子来,等她坐稳了,才将外套披在她肩头,用手摸摸她的脸,温度高得异常。
庄在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嘉眼瞳迷蒙,摇摇头。
刚刚送客时,她还挽着庄在的手臂,身姿窈窕地站在他旁边,等人一走,好似背后的骨头也被抽走一样。
人犯懒,身子泛软,只想怎么舒服怎么来。发现靠着庄在很舒服,便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靠着肩膀还不够,还要握着他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手背上,来让自己的脸颊降温。
“我好几年没喝过白酒了,我不知道后劲这么大。”
话落,她心里硬是清醒了一分,心想庄在肯定要说她了,刚刚在席上,管那些人真心假意,听他们绞尽脑汁夸自己和庄在如何般配,云嘉还是很高兴的。
人高兴了,喝点不那么好喝的酒也很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