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头皮发紧,摇头低声说:“……没有。”
“像熟透了掰开的桃子。”他回忆品味一样,“吃起来也像。”
云嘉手伸得不够快,等掌心按到他唇上时,每个字都已经发音完毕。
她却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无法再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直至此刻,她想到他那样舔/弄,仍然觉得像个荒谬绮梦。
但是被子里,她隐秘处的皮肤上,体/液蒸发后有待清理的微黏微凉的感觉,无法说谎。
一切都是真是发生的。
云嘉将手晾在床沿,咕哝道:“待会儿你要把我的手也洗一下。”
“好的,公主。”
在这件事上他完全占上风,现在又调侃她公主,云嘉不是很喜欢长久被动的感觉,硬着头皮也要调侃回来,声音扬起来几分:“干嘛要喊我公主啊,好生分啊。”
“那你要我喊你什么?”他对她那股聪明坏劲识别敏锐,生怕被为难,好像随时招架不住一般,满脸迁就宠溺,跟她商量,“别太奇怪,好不好?”
孟浪的事敢做,羞耻的话倒怕说。
怎么会有这种反差?云嘉觉得不可思议,却又很喜欢他这种表里不一,甚至觉得此刻自己的气焰渐高,掌握了话语权:“不会奇怪啊,就是很正常的昵称。”
他虚心请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