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云嘉将碎发微潮的额头抵在他肩窝里,闻着一股热气腾腾的汗息混着荷尔蒙的味道。
她喊他的名字。
一声声的庄在,想讨他的好心,却适得其反。
庄在越发用力按着,不让她躲闪。
将人灵魂贯穿的力度,渐深渐重,剥夺走她的语言能力,拼命呼吸成了比说话更重要的事情。
而庄在也终于停下动作,在此刻两人共享的宁静中,平缓呼吸,他俯身亲了亲红唇微张,眼眸失神的人,用高挺的鼻梁蹭她的被汗湿脖颈,甚至去吮吻细腻泛红的皮肤,告诉她,好了。
他离开的动作,给云嘉一种比到来更体热的感觉。
也可能是此刻的她过于敏感,稍碰即抖,眼皮也懒懒半睁着,看他没什么表情地取下严密包裹的东西,并不熟练地给橡胶圈打结。
她想起了蝴蝶结,下意识将视线从他手上,往下挪去。
那是一丛她从来没有过的旺盛黑色。
亲密接触时,那些毛绒绒让她很痒,温驯老虎即使是蛰伏状态也吓人,生机勃勃的粉红色,如此涩气的颜色搭配,面色再清冷正经也不管用了。
圣僧面孔,淫/魔体质。
云嘉在心里留下铿锵有力且不负责任的使用反馈,闭上眼,也关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