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音抿了一口水,“絮絮,你人真好。”

她试探了句,“你怎么有空出来玩的?”

“孩子们呢,要是你不在家,”李惜音站在格格不入的大堂里,目光时不时瞥向身边那高中时代就最体面漂亮的女同学,“栖月和栖年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如果不是经人提醒的话,钱絮差点真忘了这两个磨人的孩子。

她一时也没想好如何应答。

“别说这些晦气的人了。”颜莉抢先快步走来,打断了李惜音的话。

李惜音敏锐地察觉到了一样,“絮絮,你和沈总怎么了?”

“你们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李惜音与沈祈师出同门,都是同一所华国高校毕业的,她素来推崇沈祈,哪怕她竭力遮掩,那种眼底的欣赏是挡不住的,“沈祈学长他人很好的,我记得他们家以前还在国内资助过学生……”

钱絮脸上挂着一抹得体的笑,“抱歉,我希望今天我们的主题不单单是围绕着一个男人。”

“——尤其是对我来说可能没那么重要的男人。”

颜莉却不如钱絮说得那样含蓄。

“李惜音你怎么一回事,你干嘛非要共情一个狗男人,”颜莉怒不可遏,每当提及沈祈的时候她直接拉下了脸,如果之前算是对李惜音的玩笑,那她现在一定是懂了真格,“收起你的圣母心,别后妈文看多了,让我们钱絮也去吃这种苦。”

李惜音瞬间换了一种语气,她几乎委屈而又无奈地为自己辩解道。

“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和意思,我只不过心疼絮絮,她已经为沈总付出这么多了,眼见沈祈已经创业成功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