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面色深沉,将自己的孩子交付在助理手中,托管的助理苦不堪言,每次被两个孩子搞得精疲力尽,但还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这艰巨的任务。

几人同时上了一辆奔驰的商务车。

沿街一路的春节氛围已经很浓了,两个孩子这不在车上嚷嚷着“买鞭炮”。

助理不知道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频频望向后座的大佬,但很明显的是,大佬本人并不上心,既没有强调安全的重要,也没有具体明确要不要给这两个小孩玩鞭炮。

“你们还太小了。”

助理发觉这个得罪人的活计还是得轮到自己来。

总裁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果不其然,沈祈打了一通越洋电话,听着英文意思是要“取消一个人的学籍”,并且责令对方院校择日将那人遣返回国,不给任何证明文件……沈祈手腕雷厉风行,他早有耳闻,但也没想到他手段冷酷无情至此。

在助理脸上,他无法在沈总面上看到一丝因为开除了别人学籍的内疚,甚至连一丝情绪都不曾存在过。

助理一路上安抚着这两个吵人的小孩,不敢和沈祈多说一句话。

……

沈祈一路都在想昨晚的视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明明女人看样子并不需要借助于自己,她游刃有余。

可是,他无法自拔地在想她为应付那男博士而口口声声说出的话,更无法制止自己滔天的愤怒,只想着利用各种手段让那个低劣的男人滚回来。

他不允许任何人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