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絮艰难地承认道:“是他喜欢。”
“没错,是我。”
赵不回没有矢口否认,反而很光荣似的一口认下,然而钱絮却没有注意到他眼下却有几分差点藏不住的欢喜。
“看我,又代入我老家那里了,我们那可能结婚比较早,”服务生甜甜一笑,“那看来你男朋友有一颗不曾磨灭的童心。”
这一次,赵不回终于打算做回自己,放飞笑出声来,却听见钱絮在他耳边一一和服务生解释清楚,“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如果不是赵不回拎着蛋糕正要走人,那钱絮应该会留下来解释两人之间的实际关系。
可他人还挺高,有的时候走路从不等人,走得飞快。
“我们去哪里吃?”
“你不打算拿回去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吃了吗?”
赵不回立即杜绝了回头的这个可能:“我觉得我饭量不小,这些要给他们分的,留给我这个寿星的恐怕就不多了吧。”
钱絮无语:“那去哪里,难不成去我家?”
赵不回似乎就等着她把这句话说出口,她惶惑地听着他这连着几天的寿星道:“好,就去你家。”
“滚。”
钱絮以为自己只能在愤懑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说出这种字眼,后来和老板儿子有了一些礼节性的接触以后,她发觉这个词随着她使用频率的提高,随时也可以成为一个日常用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