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也没有那么功利地一上来就谈商业合作。
零零碎碎地将这两年的生活讲了个遍,毕欣着重在讲自己策展面临的困将,资金审批下来程序的复杂,以及每次市集结束以后收摊搬凳子和帐篷的困境,她公司的男同事们一个比一个更有推脱的借口。
“采风,对接,出展的环节都是我所热爱的,可总要因为最后选出展览名单的不同有所争论,有时也会觉得累吧。”
钱絮摸了摸对方的脑壳儿:“那我们欣欣这两年很不容易哎。”
毕欣随口一提:“絮絮,你怎么不讲讲你在美国的故事。”
钱絮也没有什么要掖着藏着的,将她这些年的际遇与反思浅浅说了一遍,毕欣没有和其他朋友露出过丝毫同情或者是哀怜的目光,她认真地听完自己所有的陈述,得出的结论是,“絮絮,我总觉得经历了这些以后得你远比我最初认识的你,更为强大。
两人逛着逛着发现了一家很有名的餐厅。
可她和她的大学好友看着不断有情侣,有姐妹上前去询问,服务生均表示今晚没有了位置。
毕欣有所失望,拉扯着钱絮正要往另一个方向走,钱絮扫了一眼the fan’s restaurant 的店名,再一次想起分别不久的人。
赵不回玩世不恭,其主打的还是一个“玩”字。
“等下,我问个熟人,万一他和老板认识,说不定我们还是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