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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絮一早醒来,神清气爽地在后山边打了水,然后不紧不慢地最后绕回大家集合的地方。
见状,程双意昨晚受了不少的惊吓。
但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平复一个人三年无缘无故的付出呢?
今天要去拔藕,行至一段淤泥处,还没等钱絮有所打算,历史教授李玫已经准确做出了论断,“絮絮比较擅长做饭,我会生火,夏夏负责清洗并且送一部分到镇上,她的知名度不是最高么?”
“程小姐,不如你去淤泥里拔藕吧?”
程双意做梦也没想过,钱絮也不知道在一天之内笼络了多少人,大家竟然起齐刷刷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么重的体力活推给她。
但她还没来得及同意,发觉就有人在暗中、踢了自己那么一脚,而接下来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主动跑到淤泥里,主动去把藕似的。
她连连想要起身,却发觉摄像机已经对准了她,她还没来得及露出标准的笑,就踉跄地直接在地里摔倒。
一片狼藉。
不知道多少脏污就这样吵着她扑面而来,她洁白的手臂上,她的头发丝上,都沾染上了田地里泥巴的味道,那种味道简直是另一场噩梦的开端。
如果知道来到这里简直开启了地狱模式,那程双意一定不可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