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疯得彻底,不然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想,我确实是疯了,而且疯得很彻底。”沈祈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他看似大大方方地承认,实际上却已经扭曲了事实。
钱絮不介意戳穿:“如果我那天晚上没有说出赶走你之类的那些话,你就不走了吗?”
“沈祈,何必自欺欺人,你想走我并不阻拦,你要重温旧梦,这也是你的资格,”她继而有条不紊地将他们直接发生的一切挑明,至于沈祈的判断,没有人比她更为清楚,“但你不觉得把一切错误归结在我一个人身上,这很可笑吗?”
沈祈:“你不觉得我们心有灵犀吗?”
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因为被看透的不安,阅历让他不再局促,他丝毫不避讳这个事实。
“我当时的确要走,但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你的重要性过,”他审视着钱絮窥探他的心,却不以为意,理所当然地要求道,“可我如今意识到了,希望你给我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
“如果我不给呢?”
钱絮不是不给眼前这位男人留面子,而是自己妥协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这一路付出的亵渎。
“阿絮,你别闹,这两个孩子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这是相关文件。”
沈祈将一沓有关他们亲自关系的财产合同推向了自己。
他似是早有准备,以为这一份文件足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