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软糯而酥麻的这一生呼喊没有得到回应,程双意算是意识到了沈祈对她态度的变化,她立马又换了种腔调,却迟迟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
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无情而又冰冷的声音——
“程双意,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应该心里很清楚吧,犯不着我来提醒你。”
“你你你……”程双意惊慌失措,但还是认为她妈妈的手笔与她时绝对无关的,“不要血口喷人!”
钱絮基于最后的教养,才不至于在此刻发疯,她冷静异常地盘问程双意:“我还没说什么事,你怎么就这么一清二楚了呢。”
“你到底是在狡辩呢,还是犯贱?”
话不多说,钱絮知道这种人不是底线比较低,而是根本就没有底线,她要是单枪匹马去赴会,那岂不是傻子?
她知道蛇要打七寸,怎么打一个人才最为狠。
于是,对沈祈的计划厌恶至极的谦虚故作大方地邀请道:“明天,欢迎你过来沈宅玩,我会和沈祈一起等着你来。”
她想,她已经隐忍足够长的时间了,如果不能一击致命的话,回国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她虽蠢笨,轻易搬动不了命运的大门,但她总不至于一定要在别人的故事里兢兢业业地扮演着小丑的角色。
沈祈兴致很高,他真以为自己对程双意有所计较都是来自于他,来自于这些浅薄的男女之情,来自于一个平庸的女人的嫉妒——
其实不然。
“那我想我或许可以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