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迫不及待?”
很明显,他是故意的。
“钱絮,到底怎么了?”
原先维持着理性皮囊的女人说:“荷尔蒙作用的结果,也有可能我身处排卵期,总之,只不过是偶尔的一时兴起……”
所有能够被借用的理由她都冠冕堂皇地尽情使用了一遍。
她决口不提她爱他。
他却俨然无比靠近他心中的那个答案。
“无所谓,只要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与日俱增,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她会对他彻底的敞开心扉。
固有的伤害成为不了磨合道路上的绊脚石。
如果终点是他们共有的幸福,那迟一些到达又有何妨?
但他们似乎不约而同低估了沈祈带来的影响,回到俄亥俄之前,绕开主要的城际公路,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找到他俩……
拜访他们两位的不是别人,而是曾经黑石的黄老板。
以为这一号人总该有最起码的礼义廉耻,可他还是张牙舞爪地闯入了他俩的生活。
黄老板像是掌握了什么巨大的隐秘,自以为是地夹杂在钱絮和赵不回之间,言语之间全然都是暗示去年的那一场风波。
他用自以为很悄咪咪的声音在和钱絮探讨去年造成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