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的车跟随着学生志愿者的指示往学识楼驶去,夸张地惊叹道:“天啊!我俩是混得有多差,校庆都不通知校友的吗?母校妈妈不爱我了。”
“大哥莫说二哥,你也没记住母校妈妈的生日啊。”佟霖正低头回复手机里的工作消息,随口怼道。
“是是是,二十七岁的人就是不一样。”
前方转弯处车辆微堵,余菲干脆转过头凑到跟前来,盯着胸前的胸针,又上下打量起来。
“说起来……你今天有种不管别人死活的寡妇美。”
余菲说得倒也没错,佟霖今天一身黑的穿搭,全身唯一亮色的就是胸口的胸针。
余菲脑袋一歪,一脸探寻的笑意:“你上哪里发财了?Dior胸针也舍得买?”
佟霖不自然地摆正身体,转移话题道:“他回国了。”
“谁?”余菲不解。
佟霖翻了个白眼,无语回道:“林景舟……寡妇的形婚对象。”
余菲还未反应过来:“啊?”
“我和他提离婚了。”
“……”
余菲短暂思考了下,随即皱眉:“他什么反应?”
余菲是佟霖这段荒谬婚姻的少数知情者,她始终认为用婚姻换取的短暂自由,是极度不可靠与易碎的,当然现实也证实了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