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声音渐行渐远,她丢了口袋里的打火机,纤长指尖熟练地夹着一根细烟,柔声问:“先生,可否借个火。”

查尔斯河畔的春夜。

Hub/50全景落地窗边的拥吻。

祁霁轻轻勾起眼前男人的领带,“不抽烟的孟先生,为什么随身携带打火机?”

孟毅喘着气抬头,淡淡地笑了下,“因为在等一个借火的女人。”

“babe,接吻最忌讳走神。”他的声音低沉,视线懒懒散散掠过她肿胀的红唇,眼神所到之处烈火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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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2017年春,自诩自制力强的孟毅失控地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曾见过。

就在他亡兄陈泽宗的葬礼上,她一身黑裙,携了一枝玉兰花前来悼念,却被他的亲生母亲赶了出去。

时间更早一点,盛夏,在港城紫檀树下。

有个女孩,嘟起小嘴向他索吻:“阿宗啊,接吻最忌讳走神。”

不会说粤语的孟毅唯恐露了馅,闭了闭眼,低头缠住她的唇。

淡淡薄荷烟草香味在唇齿间炸裂开来,清醒着沉沦是那个夏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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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祁霁有个秘密。

她好像迷恋上了和男友哥哥接吻的感觉。

二十三岁的孟毅也有个秘密。

轮渡离港之际,他偷偷带走了女孩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