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不是放风筝的人,佟霖也不是被一根常常的细线困住的风筝。

他是可以以爱之名将佟霖困住,可她是努力扑哧翅膀的鸟儿,鸟儿的归宿是自由的天空。

林景舟抬头望向二十三楼,距离太远,加之雨夜中的一切都是雾蒙蒙的,看不太清哪间房间到底是为他等候的灯光。

今日是新年工作日的第一天,也是波士顿研究中心招聘截止的倒数第二天。

心口在绞痛,雨水冲刷不走疼痛。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是佟霖曾在他各个电子设备上设置的休息提醒。

她的声音在雨夜里像是刚冒头的绿芽,春风拂过,绿芽晃动,“林教授,该休息啦!”

声音响了三遍,震动停止,置于中控台的手机回到屏保界面——佟霖抱着CNS的搞怪照片。

屏保里的女生笑颜如春花明媚,宠物们在她怀里依偎求抱。

车内,领导残留的酒气和烟味散得差不多,林景舟勾唇一笑,敛了眸,提了提车速,缓缓朝地下车库驶去。

短暂的分离又如何?

一人、两猫、一狗永远在等着他回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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