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跟徐又焉,却是一次也没有联系过。
当下就觉得这静谧越发的恼人,轻咳了一声,“可存数字现在做的非常好啊,我在芬兰这边的同学越来越多用的了。”
这话纯属没话找话。
徐又焉毫不意外的哂笑了一声,半点情面没给徐荼留。
“不知道说什么可以不用说,出来几年聪明劲倒没了。”
徐荼瘪了瘪嘴。
老老实实的把头转到窗外,让他凶上两句刚好可以平和她的内疚。
她不亏。
赫尔辛基不是国内,晚上还在营业的餐馆不多。
他们时间有限,难得徐又焉没有拿出那副吹毛求疵的性子来,只找了家离机场较近的高级餐厅。
想着徐又焉应该吃不惯三文鱼浓汤,徐荼要了常规的简餐。
她虽然肚子有些饿,但心情复杂,压根吃不下什么,对面的徐又焉也没有动刀叉,只喝了杯鲜榨的果汁。
空气再次降到了冰点的尴尬。
徐荼不由得开始有些游神。
这应该是第一次,她跟徐又焉如此尴尬的在一起吃饭。
以前两个人太过亲密。
她仗着他的宠爱作威作福,跟在他身边嚣张跋扈。
徐家小五谁人不知,吃个鱼都能让徐又焉净手剃刺的主,哪里会有这种如坐针毡的时刻。
“徐荼。”
“诶,”她应声抬头。
看着那个在她人生中存在了大半光阴的人端坐着。
其实从刚刚开始,她就想好好看看他。
楼下的光影昏暗,车内更是无光,现在在明亮的室内,背后是为了圣诞节而准备的偌大的松树,他一身黑色大衣,眼眸黝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