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荼以前只觉得她家境好些,却没想到会这么好。
倒也是应了徐又焉那句话,芬兰是个消费不低,但没什么消费的地方。
她们俩在一起玩了三年,愣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家。
沈浓听到这话,刚刚还有些down的情绪瞬时高涨了起来,表情丰富多彩,还带了些兴奋在。
“哇哦,大妈比我想象中的着急。”说着,还伸手掐了把徐荼的胳膊。
货真价实的用力。
疼的徐荼咧着嘴,“沈能能,你要谋杀亲闺蜜嘛!”
“徐小图,我可跟你说,你敢跟沈凌结婚,咱俩就准备绝交吧。”
“老公和闺蜜你只能要一个。”
“你都在说些什么玩意?!”
当天晚上,沈浓就开了两瓶酒,窝在徐荼的小公寓里,给她把家里的爱恨情仇梳理了个遍。
是比徐家还复杂的人性故事。
徐延国虽是满肚子坏水,但到底对奶奶是忠诚如一的。
虽然徐荼从未见过她,只听说是个端庄大方,漂亮温柔的女人,在六十岁那年患病去世,自此爷爷就再未续弦。
家里的孩子也都血脉同出,虽是各自揣了心思,但到底不会闹得难看。
沈家则不同。
沈老爷子两次婚姻,一共孕育了六个孩子,但因为后娶的妻子所出皆是女儿,所以两个大儿子至今仍在家族企业任职,并担任最高职位。
再往下的小辈们,就更是精彩。
沈凌是沈浓大伯的儿子,掌了沈家大半的家业,一向被认为是下一步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