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她的东西她一样都没看过。
据说有他亲笔签名的遗嘱,为的是防止裴怔从中作假,还有京市两套宅基地的产权,说是没有列入遗嘱中,单独给她的。
更重要的,还有几份证据类的材料。
爷爷没有告诉她做什么用,什么时候用,只说到了需要的时候,总有人会告诉她。
徐荼收的干脆,只问了一句,“会对四哥有影响吗?”
逗得爷爷哈哈大笑,摸着她的头,满脸慈祥,好像那份属于长辈的柔情全部都挥洒给她了似的,“小五啊,爷爷是真的喜欢你,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个家庭和睦的普通老人,你放心,就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对又焉如何。”
徐荼那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她对徐又焉原来是有些用处的。
徐荼喝的不多,倒是沈浓,两瓶酒下去,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最后甚至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开了。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爸一断供我就跟没法活了一样,你说我这么多年,出来留学是吃白饭的吗?”
“可不,”徐荼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咱们留学就是吃的白人饭。”
沈浓瞬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泪眼婆娑中笑颜如花,是美的人儿。
徐荼最后给她倒了杯橙汁,这是徐又焉每每在她喝醉时会做的事情。
只不过他总是耐着性子的给她鲜榨,徐荼却只有冰箱里的成品。
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