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听从爷爷的建议,想方设法的惹怒徐又焉而后逃离国内。
在赫尔辛基的时候,她试图去恋爱,去约会,也不过是想确定一下,那份所谓的心动到底是什么滋味。
很可惜,她发现她对任何一个漂亮的脸蛋有趣的灵魂都只有好友之间的吸引,全然没有荷尔蒙分泌的局促。
反倒是在徐又焉这里……
徐荼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就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然后让孙载怡跺跺脚,把土拍严实,再也不出来。
这么尴尬的时刻,还不如回老宅,被徐存礼挑毛病挑上三天三夜,也好过在这里受徐又焉的语言暴击。
这算表白吗?还是算徐又焉气急了眼也不想让她好过的刻意为之?
徐荼也不敢去问。
以至于就这五分钟,她过的比回国时十二个小时的飞机还要漫长。
脑海中复盘了无数种可能,简直比写毕业论文做数据分析的时候还要费力。
徐又焉倒也不急。
彭宇早已经把车停好,钥匙放置妥当人就悄然离开,他就耐着心的坐在车里陪着徐荼。
好像她不抬头,他就不走似的。
安安静静。
但呼吸声和木檀雪松的味道让人的心智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