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叔说爷爷刚醒,还在念叨小五是否回来了。
徐荼几乎是小碎步的跑到爷爷屋里的。
下巴处还有被掐紧的余痛,和嘴唇红肿的火辣。
进门之前,大喘了一口气,努力把情绪平和起来,这才敲门进入。
爷爷明显比她走之前的状态更差了些。
她之前就听说,老爷子倔强,拒绝使用化疗和放疗,靶向药物配的并不太成功,目前也不过是靠疗养来续命。
人越发的瘦,脸色蜡黄,穿着姜黄色的丝质睡衣,袖口处空荡荡的。
看到徐荼进来,还是眼睛发亮的笑了笑。
徐荼立刻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办好了?”
“恩,”徐荼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来,想要把瑞士银行的秘钥塞给爷爷,却被他笑着摇摇头,放回到了徐荼的掌心中。
徐荼不明所以,却又不敢说话,正想找纸笔,就听到爷爷笑着说,“都挪走了,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了。”
他的身体太差,气温也太低。
进入了一月,海城几乎陷入到潮湿阴冷的巨大怪圈里,就连正午的时刻都很难见到太阳。
以徐延国目前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可能再去看天鹅湖了。
所以让徐又焉撤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窃听器。
只不过他想说话的人不在,倒也没什么用处。
睡的一日日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