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荼怯怯的走过去,他就揣着三分慈祥的笑着说道:“小四说你力气不小,我有点腿疼,你给我捶捶吧。”
徐荼就跪在他的身边,从上到下的,一下一下用力的敲打着。
他不说停,她不敢停。
以至于最后他睡着了,又醒过来,徐荼还在捶着。
一双胳膊藕节一样的肿胀,到了最后都没有痛觉。
爷爷一边说着,小姑娘实心眼,捶累了就不用捶了,一边日日把她叫来。
不教她路线,任她每天摸索着走到这里。
但也没有人给徐荼一个说法。
哦,那时候她还叫陈荼,旁人只知道是四爷从南方带回来的,却不知道内在的缘由。
因而所有人都在揣着坏心思的试探。
好在徐又焉临走前给她找了一对一的老师,白日里上课,要给爷爷捶腿,晚上却要跟着佣人们一起做打扫,睡在最底层的佣人房里。
只不过徐荼没说过,爷爷自然也不知道,还是临近十一月徐荼手上起了冻疮,他这才知道这个小姑娘近三个月的遭遇。
到底是打动了爷爷,想了一圈,把徐荼扔给了徐培恒,又让徐又焉亲自带着徐荼跑了一趟末寨,办理了领养手续。
徐又焉揉着徐荼的脸说,“你跟着小叔好好学习生活,等我那边忙的差不多了,就把你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