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非常不对劲。
“四哥今天吃错药了吗?”
徐荼也不惯着他,有问题就说。
直截了当的很。
仿佛上午被赵重赞几句话撩拨的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孤苦无依的小姑娘是个假的似的。
徐荼还是在回来的路上想明白。
徐又焉太聪明了,赵重赞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陈广川他们弄到幔京去,一定是得了徐又焉的默许。
爷爷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要给她更改姓氏,就是掐准了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情来为难她。
天塌下来有爷爷和四哥顶着,她若是一个人咽了这些委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真是愚蠢。
“可不,”徐又焉点了点头,顺手取过醒酒器,斟了小半杯的酒,递给徐荼,又给自己倒上,单手摇着,“吃了点迷魂药。”
这话说的着实不怎么像徐又焉的风格。
徐荼握着红酒的手都要抖上一抖了,赶忙轻咳了一声来掩盖内心的乱跳。
“那个,什么,陈,陈什么荷,她到底是谁啊?”
徐又焉不是个怎么会讲故事的人,再曲折波澜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过是简单的时间地点人物。
像他的这样的头脑,最会的就是客观的总结提炼。
所以这个故事,徐荼脑补了大半。
陈灵荷是爷爷的初恋,最俗套不过的故事,两个人相逢于校园,最后却因为现实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