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徐荼要做的事情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一定会有危险。
她应着,点着头,不停的跟徐又焉说着”放心”。
京市毕竟不比赫尔辛基,有时候陌生人多的地方,未尝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在蒋毅是个话少的木疙瘩。
之前孙载怡就喜欢逗一逗他,但因了徐又焉的关系,也不敢太过分,现在倒是好,成了徐荼的人,孙载怡几乎三天两头的把调戏挂嘴上。
张口小毅毅,闭口小木头的。
逗得蒋毅一开始还会红红耳朵,后来一张脸皮也跟着厚了起来,再无任何反应,只是偶尔被说急了眼,还会说两句,“孙总,注意言行。”
徐荼夹在两个人中间,看热闹似的。
江一一的新春排练恰好在京市舞团,一群人许久没凑,徐荼给沈浓打了通电话,这个待嫁的准太太闲来无事,自然飞了过来。
徐荼打着让大家集思广益的旗号,愣是安排在了幔京的餐厅。
姐们聚会不在酒吧,还是她们第一遭。
找了个不大的小包间,胜在隔音和私密做得好,适合聚会。
沈浓下了飞机直接打车过来。
人穿得花哨,H家最新季的秀场高定套装,拎了个难搭更是难配的小房子包,高跟鞋让她穿的脚底生风,不愧是在赫尔辛基那种地方还能维持都市丽人形象的沈能能。
妆画的倒是简约,只带了个素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