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生生的喊了句,“四哥。”
听起来心情不错。
徐又焉摁着眉心,“我听说你要去曼甯?”
“哇哦,”徐荼夸张的喊了一句,“不愧是神通广大的四哥,我一分钟前才收到录取邮件,你竟然已经知道了。”
“什么岗位?”
“管培生?是这么个说法吧,听说专门培训管理人员的,很适合我。”
徐又焉把眼镜取下,闭着眸,她的声音清亮,像是在他眼前似的。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做学术吗?怎么想起来要去幔京那个烂摊子了。”
哪怕爷爷把幔京酒店给她,徐荼也是可以不去的,像徐卿那样,每年拿着分红,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她本就不擅长这些,没必要如此辛苦。
“我总要变现的啊,不论是做学术还是工作,最终目的还是要掌握自我生存的技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的好。”
不论她把幔京酒店经营成什么样子,这是她成长的第一步。
她与徐家盘根错节的关系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刺破,她便无依无靠了。
她必须有自己自保的本事。
徐又焉的轻笑声通过电波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徐荼的耳朵都瞬时红了几分。
像是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喃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