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焉换了衣服出来,自然的拍了下徐荼的后脑勺,“走吧,我饿死了。”
徐荼实在不想跟他出去吃饭,人赖在沙发上,随手抱了个抱枕在怀里。
“我不饿,浑身疼,不想动。”
“就这点出息?”徐又焉人走过来,拎了个椅子,高了她一截的坐了下来,“当初不是跟他恋爱谈的火热,怎么还能让人几句话吓成这样。”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想跟你聊了。”徐荼使着性子,满脸的不乐意。
不知道是不是从他嘴里听到,她昨晚高烧之下还有心情抱着他乱啃这件事情的冲击力太大,已经彻底打破了她对自己的认知。
总之徐荼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再上去踩两脚也无妨的错觉。
现在就是让她勾引他滚床单,徐荼都不觉得是个问题。
男欢女爱而已,谁知道徐又焉有几个性伴侣。
都已经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关系了,那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好了。
徐又焉好像偏爱她的小性子似的,那双不老实的手又在她的耳垂上揉了揉,只不过没揉几下,就被徐荼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下来。
却也不恼,笑着说,“我跟你说过,想做什么可以提前问问我,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祁芸绒的墓已经迁走了,墓碑里什么都没有,你大可以安心。”
“我没有不安心,”徐荼别扭的嘟哝了两句,昨晚的梦像一剂解药,让她疏解了大半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