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柜里那些动辄五位数起的成衣和五颜六色的各类冲锋衣都无法满足她的上班需求。
必须从上到下全部置换。
用孙载怡的话说,“你的定位既然是管培生,肯定会从最基础工作做起,置装费的预算就必须控制在单件三位数,全套四位数封顶,不过曼甯酒店的定位摆在这里,几个五位数的包包凸显家境,可以不让人小瞧了你。”
明明没上过几天班,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的。
徐荼倒是没太介意服装的价格。
衣服总大差不差,没有标志,旁人也就不知道你是商场专柜的货品还是淘宝随意购买的通勤装。
衣服和鞋包的价值是身份给予的,而非真是的物品价格。
她若是给自己立个穷人家的人设,只怕拎个铂金去,都有人问她要高A的购买链接。
但也还是参考了孙载怡的意见。
荣和堂胜在大,各种价位一应俱全。
两个人逛了足足一天,洋洋洒洒买了七八个大包,放眼望去,全都是单一色系的西装和款式相差无几的白衬衣。
不由得相视一笑。
孙载怡揶揄她,“还不如让容姨给你一口气做上二十件,你啊,就是不会享受你姓氏的福利。”
容姨是徐家的老裁缝。
小到刚出生的小宝宝,大到以前徐延国参加正式活动的中山装,都是容姨亲自做的。
比起商场里精致华美的成衣,徐延国和徐又焉爷孙俩都偏爱这种裁量得当的自家手作,只不过徐又焉因为工作需要,部分款式还是需要米兰的老师傅手作,因而这些年,容姨也算是半退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