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个都默契的在每一次谈话中把它回避了过去。
果然,徐又焉沉默了数秒。
其实没有人知道徐存礼的真实想法。
虽然爷爷跟她说了很多次,为了徐家的声誉她和徐又焉是不可以在一起的,甚至不惜利用遗嘱和信托来钳制她。
但徐存礼从来没有提过。
作为徐又焉的父亲,家里说一不二最威严的二叔,他从来都没有在任何场景下表达过任何的观点。
他沉稳、内敛、寡言、刻板、心重,若非情急之下,很少会见到他情绪外露的一面。
也因为他的位置,注定了他不可能接过徐家的担子,才会有了目前徐又焉独当一面的情形。
但也正是因为他目前的地位,他会比旁人更在意徐家的声誉和他的声誉。
若是他当真对徐荼提了要求。
徐荼微微闭上眼睛,想必徐又焉也一定知道她会如何去做,才会刻意回避的。
“阿图,”徐又焉终于开口,“他快要退了。”
最多两年,徐存礼一定会从位上退下。
“所以,我们藏两年是吗?”
“不,”徐又焉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们不需要藏。”
“不论他和你说了什么,都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与我们无关,阿图,你是我带回来的,而且你已经不姓徐了,他知道。”
你没有必要在为了徐家去做牺牲。
这世界能分开我们的,只有你不爱我。
徐又焉没有说出剩下的话,但他相信,徐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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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存礼的入住,清了酒店大半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