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爷爷还有第三封遗嘱。
听得孙载怡连连骂人,“卧槽,姜还是老的辣,你爷爷阴险啊,坑子孙后代坑的不怕断子绝孙啊。”
没一个好听的字。
倒是沈浓平添了几分怅惘似的,把自己靠在沙发上,“也没有这么一个人为了我可以抵抗世俗,哎。”
沈浓和倪匡生的订婚宴就在半个月后,看在徐荼的面子上,把宴厅放在了海城曼甯,规格标准愣是拉到了酒店建成以来的最高。
吓得负责会务的Wen姐还来问徐荼,这个朋友什么来路。
倪匡生自始至终的态度明确。
纵着沈浓随便弄,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只是人很少来海城,大多是时候还是在港岛,一度让沈浓觉得她好像在跟一张无限额的银行卡结婚。
孙载怡却不以为意,“找个穷小子,骑个摩托车,带你逃婚去住出租房?”
沈浓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一哆嗦,“算了,倪匡生老是老了点,至少有钱。”
“所以,”沈浓头一转,看向徐荼,“你和四哥要公开?”
徐荼立刻摇了摇头。
要先去瑞士银行把爷爷留下的东西拿出来,第二封遗嘱,徐存礼的牵制证据,之后才能考虑是否要正式确认关系。
想要脱离世俗的认知,对外公开,与徐荼而言,是一件并不太容易得事情。
沈浓了然似的点了点头,“也是,之前圈子里不是都传,其实你是四哥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他才这么护你,后来又有说你是爷爷什么散落在外的遗珠,总之都带着点血缘,冷不丁的公开了,对大家影响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