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会与人产生亲密关系,更何况是异性。
但到底没有问些什么。
人都有拥有自己秘密的权利。
徐荼叽叽喳喳的,和Bear聊了几个徐又焉从未听过的名字。
却在咖啡送上来后,耐着性子的给徐又焉讲了个故事。
她第一次来瑞士时,是刚刚从国内出来不过三个月的冬天。
饶是以前有和徐又焉一起旅行的经历,但一个人来到冰天雪地的陌生国度,徐荼心里是揣了胆怯的。
她在Bear的这个咖啡点,喝了很久的咖啡。
不敢向上,也不舍得向下。
以至于Bear以为她对他存有爱意,徐荼这才不好意思的离开。
却没想到,滑雪板稳固不足,径直摔在了雪地里,崴了脚。
“是他把我背下山的,用雪橇拉着,回了山脚下的家里,他和他妹妹照顾了我三天,后来我才被沈浓接走的。”
“很浪漫是不是?”
徐又焉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吃醋吗?”徐荼偏头看他,眼眸里是探究的神色。
徐又焉却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不会,我很庆幸,有人可以在那种时候照顾好你。”
“若是你们曾经在一起过,我会有些小小的醋意,但不会生气,不会愤怒,我的姑娘在最美好的年华享受过浪漫的关系,本就是我把你送出来的意义。”
爱应该是占有欲,是唯一性,是排他的,但也应该是希冀她获得更多更好的爱意与人生的。
徐荼大抵是没有猜到他会这么说。
眼眶泛红红,偏过头去,平和了许久的情绪,再转过头来,带着小女生的嗔怪,“徐又焉,你还真是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