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想向上,本就要难一些,更要抓住手中所有的机会。
他没有挡在她的身前替她去处理所有事务,而是手把手的,把这些年的经验,手段、人脉一一教给她。
纯洁白玉只能做美丽的装饰,担不住钢筋的高压。
徐荼一应承下,学的快而准。
年过,她就二十五岁,是徐又焉的可存数字大放异彩的年纪。
她与四哥,终究是有不小的差距。
爷爷的照片,选的是八十岁时,部里来人给拍的一张带笑证件照。
高清、精准,就连眉眼处的褶皱都根根分明。
还是那个笑起来
碑前花束不少,想来应该有不少人和他们一样的想法,赶在年前来祭拜他。
徐荼没有选择菊花,而是选了一盆君子兰,放在这碑前格格不入似的。
徐又焉本就话少,也不会当着徐荼的面和爷爷多说些什么,只牵着徐荼的手,给爷爷鞠了个躬。
“承您大爱,如您所愿,我和小图来看您了。”
徐荼话多些,细细碎碎的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中间徐又焉接了个电话下山,徐荼就一个人坐在碑前,托着腮,就像过往每一次和爷爷聊天一样。
“我看到那两个视频了,您啊,太坏了,万一我和沈凌是真订婚,万一我婚后才发现,你岂不是坑死我们两个了,就算是要考验爱情,也没有用这种方法的嘛。”
“您肯定是自己感情不顺,故意看不得我们幸福,哼。”
徐荼嘟哝着,又想起什么来似的,摸着碑上老头子的脸,“我见到陈奶奶了,哪有你说的像我,她明明那么美,那么高雅,不像我,村里出来的丫头,也亏得您当年能从那幅画里面看出来,您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下辈子如果再投胎,我们当个享福的小朋友好了。”
“你放心,我和四哥会好好的,以前您在的时候总跟我说,让我们两个相携成长,我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懂了。爷爷您放心,过了年,我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