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们都穿着统一的道观服,不急不缓得往前走。
阿一翻了翻自己的相机,瞧见先前在沙漠里只有几张照片,唯一的一张合照还是在弑魔城拍的,每个人脸色僵硬。
他快速收起相机,朝着山上走去。
很快他走到了山顶。
道观香火不绝,团团雾气又混着白烟。
进了道观,他往里头走去,远远得,他瞧见师父在打坐。
阿一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师父,我……见到了师兄,这是他的珠子。”说着,把珠子放在了师父的身侧。
师父没有去拿,只是看了一眼。
“这趟下山,你有答案了么?”
“有了。”
“说说。”
摄影师只是阿一下山云游的人设,他其实是修行者。
“我先前不明白为什么生命会有尽头,这太感伤也惋惜,师父您又说其实红尘人比修行者又好太多,生命乏味,活的久其实是困境。”
阿一把相机拿了出来,放在师父身侧,和那颗珠子摆放在一起。
“我在旅途中遇到了几个朋友,有一些如师兄一样,始终想超越生死,不死不灭,有的则可以放弃长寿,变回生老病死的普通人。”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答案。师兄已经离世,我也不想评价任何人,只求问心无愧,能用自己的方式过好每一天足以。当下即是世界,当下即是永远。”
**
云南大理“有间”民宿。
“茶水准备好了,桌椅摆放也没有问题,阳光正好,开张!”
关眠一身工装服,干练又精神,把头发全部扎了起来,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从巴丹吉林沙漠回来后,关眠就带着齐晏回到了她云南小家。
齐晏直接拎包入住,还被关眠调侃。齐晏一气之下给了一张银行卡她,卡里有七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