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更加紧紧攀着贺京桐。
但更危险的是他。
她被他拽进水中,堵住她的唇,进行一种让人窒息的亲吻。
连生命都彼此交付的刺激感,达到了体验的巅峰。
这辈子也就一次了。
缪蓝被贺京桐抱回床上的时候,太阳早就落山了。
她骂他:“骗子。”
他得了便宜卖卖乖,“新称号,也不错。”
比混蛋强点儿。
晚餐叫到房间里来吃,缪蓝觉得这么下去绝对不行,严肃地跟贺京桐约法三章。
“三天一次。”
“一天三次。”
“……”
“两天。”
“两次。”
“……每天。”树慈
“成交。”
他爽快地说成交,缪蓝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了。
一旦开始做就刹不住车了,次数哪有准头?
贺京桐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严正声明:“不许反悔,说到做到。”
“……”
“骗子!”
到了第二天傍晚,两人总算踏出酒店房间了。
缪蓝特意换上了长裙,头上戴着宽檐的遮阳帽,还有配套的墨镜。
如此省得大面积涂防晒,也省得贺京桐再不怀好意把她扣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