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继续。”
摄像机又开始对准在土窑里给伤员缝着线的女医生。
她穿着的白大褂已经被东一块儿西一块的染成黑红色,面带着的白色口罩也变的灰扑扑,黑发高高的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眼神专注而认真地盯着眼前的伤口,手指灵活的缝着线。
全身上下只有手是干干净净的。
“卡,可以了,去休息吧。”导演挥挥手,“准备下一幕。”
林子衿松了口气,这一幕已经拍了两三遍了,都是因为缝合的手法。
她这几天为了这个,不停的在剧组送来的道具上练习,既要娴熟,又要美观。
从来没拿过针线的林子衿:......
今天是她进组的第3天,几乎是宣传一结束,她就被打包了行李跑来这个深山老林进行拍摄了。
“眼睛怎么样了?还疼吗?”张怡拿着眼药水跑过来,“我给你再滴一次吧。”
林子衿眼尾泛红的点点头,她的眼里不知道进了什么东西,到现在还有点刺刺的疼。
“对了,刚你的手机响了,好像是权至龙先生打来的。”张怡看着她闭着的眼睛,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
“给我吧,我等会看看。”她伸出手,张怡把手机放到她手上。
林子衿闭着眼睛,感觉疼痛缓解了一些才睁开,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她看了眼时间,又回拨了过去。
这会儿洛杉矶已经是凌晨了,他还没休息吗?
林子衿闭着眼睛等待着手机里的提示音。
“子衿啊。”电话被接通,权至龙带点沙哑的嗓音响了起来。
“哥。”林子衿叫了一声,“我刚在拍摄中,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她问。
“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来看我呀?”他嗓音低低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