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岁听到电话,飞快地转换成意大利语频道,又从饭桌上蹦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商量。
云雀送旁边冷静地注视着他身旁那个忽然进入了工作状态的女人,不满地蹙起眉头,待知岁和电话那头的人商谈好了,他才唤了她的名字: “橘名知岁。”
知岁一愣,又挑眉看向云雀,语气有些不满: “怎么了?”
“你又打算做什么?”云雀的视线缓缓掠过知岁手脚上绑着的绷带,冷眸问道。
知岁还真忘了自己被云雀禁足了,就表情认真地回答: “有件事我不马上飞一趟意大利不可,是沢田之前拜托我办的。”
云雀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 “四天。”
“没问题!”知岁认真地点头。
……
和云雀说好了之后,知岁马上就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回意大利了。
说实话,知岁是理解云雀禁她的足的原因的。
因为她就在约莫一个月前刚刚失去了婆婆,半个月前朋友也失踪了——那之后她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闹别扭,不愿吃也不愿喝的,是云雀把她硬拽回去让草壁照顾她,她才渐渐恢复过来。
那还不只,她腿上的石膏一拆,她第一句说的话就是“我要回意大利找白兰那家伙” ——云雀就差没再次把她的腿打断。
不要说是云雀担心她了,那时候整个彭格列都在担心她。
——但整个彭格列就只有云雀一人治得了她。
实际上,她是挺感谢云雀在这个月来的“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