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低着头,默默接过箱子,看起来已经习惯了父母排斥的态度。

我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抢过他手里的箱子,转头朝车走去,故作不耐地催促道;

“磨磨蹭蹭的,快一点。”

低着头的男孩也顾不上失落了,慌慌忙忙地跟上。

“对不起,浅羽君,我马上……”

五条悟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侧头对身边的夫妻两说道;

“乙骨先生,乙骨太太,那我们就先走了,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忧太的。”

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可怜社畜伊地知先生不仅充当了我们的司机,还忙前忙后地把东西搬好,与无所事事看戏的五条悟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打开隔壁的门,无人居住的房子一尘不染。此处应该感谢财大气粗的迹部家主,这位大富豪为表我对独子的救命之恩,直接把这栋楼买了下来当成谢礼。

“忧太这段时间就住这吧,不用害羞哦,把这里当家就行,有问题可以去隔壁找飞鸟,也可以打电话问我。”五条悟强行揽住我和乙骨忧太,大力拍着男生单薄瑟缩的肩,呲着一口大白牙,笑得爽朗大方。

我皱着眉,嫌弃地把肩上的手抖了下去,正要习惯性得怼两句。旁边的兔子就拆起了台。

只见他九十度鞠躬弯腰,声音都带上了哭音,从蓬蓬松松的头毛到身后纠缠的手指,都写满了感激、感动。

“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浅羽桑,五条先生,我一定会努力的!”

谢谢你们愿意帮助麻烦又无用的我,谢谢你们愿意给我一个“家”。

我;“……”行吧,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