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楼别炸太狠了,伊地知先生哭起来真的不怎么好看。”
我朝他挥了挥手,拎起刀,身体微俯,留下如同蜘蛛网一样裂开的地面,直冲任务目标二。
两人漆黑的领域浮现在高耸的建筑物之上,我刻意将真人打到了远离五条悟与火山头战场的无人工地,以防他被波及死。
毕竟,实在是太弱了——
我礼貌地等他满脸恶意地解释完自己的术式,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灰发咒灵像颗网球般抽来抽去,为了防止他暴毙,还特意避开了死线和死点。
我甚至还有闲情思考着攻略方案,目标二是纯粹的咒灵,人类那套纯爱系肯定没用,唔,不知道囚禁play和斯德哥尔摩效应是否对咒灵有用。
不过被打成饼饼的咒灵就完全没有一开始的趾高气昂了,他宛如一个被诈骗的憨憨,扇形图一样的眼睛里是四分不可置信,四分不甘心和两分不易察觉的恐惧,嘴里呢喃着;
“怎么可能?我的术式为什么会对你没用?”
我一脚把他踩进地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没用啊,你这小嘴一阵叭叭把自己的术式解释得清清楚楚,速度又不够快,完全追不上我的反应速度。
直死没办法恢复改造后的脑子,还杀不死没起作用的术式吗?
不过我可没兴趣给他答疑解惑,锋利的刀尖擦着青年的脸颊戳入地板,我踩断他不太安分的手,十分和善地开始收集攻略对象的信息。
“你出生没多久吧?是什么诅咒?”
诞生于人类之恶的咒灵对人的情绪相当敏感,踩在身上的咒术师心情虽然恶劣,但奇异地对他没有杀意。